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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联重科业内较早提出国际化战略的企业

2012-10-4   浏览:1938

  始于20年前的科技体制改革,无疑是中国科技领域最深刻的一次制度变革,要打破对原有路径的依赖,以市场为基础,对主体重新定位,对资源重新分配,对利益格局重新改造。这一过程注定艰辛,成果却十分斐然。
  《中央级科研机构改革发展调查报告》的数据显示,在1999年和2000年分二批转制的200多家中央级科研机构,2010年的产业销售收入已达1500多亿元,利润总额达188亿,上缴税金123亿。在这200多家中央级院所转制企业中,中联重科表现突出,它的三项指标占总额的21%、29%、19%。
  这家由建设部长沙建设机械研究院转制而来的企业,正是在不断破除“路径依赖”的过程中,实现着持续的突破。
  科技体制改革,首先要触动的就是科研院所里那些吃皇粮的国家科技正规军,因为对科研院所而言,改革是从削减事业经费开始的。
    1985年3月13日,经历过这场改革的科研院所,都应该对这个日子记忆犹新,中央在那天发布了《关于科技体制改革的决定》,科技被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,科研院所由过去国家下达科研任务、下拨经费,转变为逐年削减事业费,科研成果实行有偿转让。
  “断皇粮”,就是要把科研院所的市场意识逼出来。建机院里那些曾经代表行业高度并因此获得国家经费和奖励的技术,成了抢手货。建机院迎来了一段红火的日子。
  建机院内大大小小成立了十多家公司,一套图纸经过修修补补,可以卖上几次,科技人员的中心任务从设计图纸变为卖图纸。1986-1990年,建机院共向社会转让科技成果1400多项次,总收入近1700万元,专业技术人员每年人平创收0.8万元。
  这条路很快就走不通了。科技人员对短平快的项目趋之若鹜,基础性重大科研项目无人问津,建机院的研发后劲不足,日益被边缘化。这显然不是国家科技体制改革的初衷。如何突破这种浅尝辄止的市场化路径?
  1992年,詹纯新成为建机院分管科研的副院长,面对的是人心浮动、人才流失,财务窘迫的困境。他意识到,从设计图纸到卖图纸的转变,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科技与经济两张皮的弊端,院所思维的惯性,导致科技人员没能跳出靠图纸求生存的路径依赖。
    改革,就是要打破路径依赖!詹纯新说,科技与经济的最佳结合点在于产品,在于科技成果转化。研究院必须有自己的产品!1992年9月,詹纯新没要院里一分钱,带着7名技术人员,借款50万元,成立了中联重科。科技人员只有跟着产品,走出实验室,走进市场,才能真正体会到市场意味着什么,“科技是第一生产力”意味着什么。
  突破卖图纸的生存路径,中联重科在第二年,凭着自主研发生产的10台混凝土输送泵,即实现了230万利润。到1996?年,中联重科销售收入已过亿。一条新路曙光初现。
在中联重科逐步壮大的同时,詹纯新按“一院两制”的思路,中联重科完全市场化运作,研究院依然按事业单位运行,但随着研究院人员、机构不断并入中联重科,两种制度的“惯性”开始交锋 
  存续几十年的研究院体制惯性无疑强大很多。旧体制显现出强大的能力。伴生于旧体制下的中联,对旧体制的免疫能力远未强大到与之分庭抗礼的程度。“在这个时期,中联公司像一个年轻的老人,开始显露出传统国企所有的弊端。”詹纯新如此比喻。
  “大家不是在比贡献,而是在比资格”。一位老员工回忆道,“他们的逻辑是,中联是研究院的,研究院是国家的,我是国家正式职工,有资格分享中联发展成果,中联应当为我的一切负责。” 人员论资排辈、能力不上不下、人浮于事、因人设岗,由于人员是成建制地划入中联,旧体制下企业单位的老习气,在新生的中联弥漫。
  1996年,建机院领导班子换届,詹纯新成为建设部最年轻的院长。改革,把中联从旧体制机制的路径依赖中拉回来。詹纯新在职工大会上明确提出,“不能一方面少了一个计划经济体制下传统的国有科研院所,另一方面多了一个传统的国有企业。”
  “一院两制”的过渡管理模式宣告终结。
  研究院和中联公司的机构精简整编,管理部门由14个精简为7个;“正式职工”的人事档案全部封存,实行全员竞聘上岗,分配上实行在什么岗拿什么报酬。未能上岗的职工,不论原级别、资历,一边参加技能培训,一边继续寻找岗位。三年内可以享受基本工资和社会保险;当“走过场”变成“动真格”,彻底打破大锅饭。对人的触动才是极其深刻的,旧体制给人造成的思想上的麻痹和作风上的懈怠被扭转了。
  正确的路径选择,加上改革者坚定推进,可以将改革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,形成另一种强大的“惯性”。2000年,中联重科成功上市。2006年,中联重科引入弘毅投资作为战略投资者。2007年,中联重科收购大股东建机院经营性资产。曾经的国家级科研院所、行业技术发源地,彻底融入市场,彻底成为科研开发和投入的主体。
    中联重科,也因此成为一家没有母公司的上市公司,构建了一个股权多元化、治理结构科学的跨国运营体系,进一步解放了生产力。2011年,中联重科的营业收入已达848亿元,利税近120亿元,位列全球工程机械第七。
  科技国家队:不在中国争地位,而为中国争地位
  有着研究院基因的中联重科,技术演进上也不断突破着“路径依赖”。别人不愿投入的基础性共性技术研究,中联重科却视之为行业技术持续进步的生命力;别人不敢问津的高端技术,中联重科却不断地为行业树立起一个个新坐标。
  詹纯新说,这是“国家队”的使命。
  行业共性技术创新的先行者,往往不是受益最大者——共性技术创新需要的成本巨大,经济效益难以立竿见影。但是对跟随者而言,模仿付出的代价是小的,市场风险也更小。国家科研院所的深厚底蕴与渊源,使中联重科从诞生之日开始,就深深地烙上了责任的烙印,科技的创新,往往着眼于行业的发展,并非短期的经济效益。
  中联重科建立了行业唯一一家企业国家重点实验室、第一家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、国内首家城市公共装备技术研究院,对行业前瞻性、基础性的研发难题进行了重点攻克,自主创新的深度、广度得到快速拓展。
  工程机械耐磨材料技术、高强度合金钢焊接技术、机电液一体化控制技术,这些曾经的行业技术提升的“拦路虎”,在中联重科的巨额资源投入下,已被一一攻破,达到国际先进水平,行业产品技术提升的根基如今已今非昔比。
  以在工程机械中应用非常广泛的高强钢来说,国内没有关于高强钢桁架结构的设计标准,国外相关技术保密,对内封锁,这种状况造成我国起重机高强钢臂架设计没有合适的设计依据,只能依据国外的产品进行类比设计,设计出的臂架比国外的重量大、起重性能低。而中联重科经过共性技术攻关,攻克了高强钢桁架结构稳定性计算的难题,填补了国内空白,为中国的履带起重机、塔机等产品向大吨位、高品质方向的发展,增强国际竞争力,提供了有力的技术保障。正是基于这些基础性技术,中联重科的产品才得以向全球最高、最长、最大迈进。
  在马鞍山长江大桥及武汉鹦鹉洲大桥等国家重点工程施工过程中,需要将重达240吨的大型预制模块提升200米以上,相当于要将70头大象一次性提升至200米以上的高空。这对起重机的结构、机构和安全控制系统均提出了极高要求,国际上已有的起重机均无法满足要求。
  中联重科跨部门联合开发团队日夜攻关,突破了多项世界级技术难题,研发出了全球最大的D5200-240型塔机,被业内认为是中国工程施工装备制造技术的重大突破,意味着中国桥梁及铁路施工装备进一步迈入世界前列,同时也是全球塔机技术发展的里程碑,标志着我国工程用超大吨位塔机长期依赖进口的局面被彻底改写。
  市场也被这些最高、最长和最大唤醒。
  2012年7月,全球最长的碳纤维臂架泵车在山西灵石的棚户区改造工程投入使用,泵车轻舒臂架,连续作业48小时,将混凝土源源泵送到19层以上的高楼。这台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,当今全球唯一一款采用6桥通用汽车底盘、7节臂技术的最长碳纤维臂架泵车,正是中联重科的杰作。以全球最高端的技术,服务最大众的民生工程,当是国家队责任的特殊折射。
  詹纯新说:“中国工程机械企业,当决胜千里之外,万里之外。我们不在中国争地位,要为中国争地位。”
  “在中国争地位”,“为中国争地位”。一字之差,天壤之别。中联重科是行业内较早提出国际化战略的企业,也是最早付诸实践的企业。而在这一过程中,中联重科紧紧抓住了资本和文化。
  2008年9月28日,中联重科并购意大利CIFA公司。这家拥有80多年历史的世界第三大混凝土机械公司,面对众多的竞购者,最终折服于中联重科的资本和文化的力量。从欧洲来到中国,这也是全球工程机械产业一次极具象征意义的转移。
  2010年,中联重科H股在香港联交所上市,超额融资150亿港元。
  2011年,中联重科买断德国JOST起重机械有限公司塔机全套技术,从此获得了进军欧美高端市场的准入证。经过潜心消化融合,整合创新的首个新产品T320-16销到了欧洲、新加坡、香港等高端市场,仅近期的三个展会便收获订单60余台,价值逾一亿人民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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